我们想象中草原的河流是清澈的，可以直接趴在河边饮用，就像路过的牛羊那样。因为这里人口太少了，一户牧民家到另一户牧民家的距离，比我小时候居住的小镇还要大。


可惜天地还是一样辽阔，河流却并不清澈了，甚至空气也没有想象中的好。有人在这里发现了矿藏，草原的澄净也就被破坏了。


我们顺着河走了很久，带我们来的司机一直劝我们去看石林之类的景区，他不明白普通的河流有什么好看的，虽然河流过去对于牧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东西。但是现在，牧民更向往城市的生活，更喜欢人多的地方。


我带着开玩笑的口吻对伊栀说，如果我们在这里安家，恐怕你只能嫁给我，我也只能娶你了，因为这里除了天地牛羊，再也没有别的人了。